否则的话,之前那些辛辛苦苦的演出,全都会白费。
想什么呢,沈越川可是她哥哥,她跟谁在一起都可以,唯独沈越川不行啊。
陆薄言绕回去抱起小西遇,小家伙竟然立刻就不哭了,只是用泪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。
沈越川指了指躺在路牙上的一只哈士奇,示意萧芸芸看过去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陆薄言一只手抱着已经睡着的小西遇,另一只手伸向小鬼,“跟我走。”
她想:衣着光鲜的站在陆薄言身边的人,本来应该是她。成为媒体竞相采访对象的人,也应该是她。被万众艳羡的人,更应该是她。
“姑姑,”苏简安抬起头看向苏韵锦,“把这张照片传给我吧。”
她无法说出口她最担心的,是沈越川。
他们更不是只有一方在演戏。
“嗯……”小家伙乌黑的明眸看着陆薄言,哭声慢慢的小下去。
陆薄言沉吟了一下,没说什么,迈步就要走。
“原来你们的赌约是三个月不能找我。”萧芸芸兴味索然的“嘁”了一声,“你们也真够无聊的。”
……
所以萧芸芸小时候经常见不到她,因为她出门的时候萧芸芸还没醒,她回家的时候萧芸芸已经睡着了。
陆薄言说得一本正经,苏简安忍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,坐起来看了看,陆薄言竟然已经看到最后几页了。
“唔,你要是不高兴的话,叫她把赢来的钱跟你五五分啊。”苏简安笑着,煞有介事的说,“反正她制胜的关键是你。没有你,她根本赢不了这个赌局。”